要么把她放到外婆家,要么把她一个人关起来。
她只能一言不发。
她还记得,十五岁和父亲吵架,说想死的时候,那个毫无怜悯,只有嘲笑的面孔,以前只有怕疼,但那张脸的表情,让她产生了不甘。
最可悲的,生在重男轻女家
的母亲,跟她说,这事不要和外婆讲,因为外婆对表哥非常
。
没有。不然以她的怕疼,真的会很难受。
上了初中,遇到表哥,还想和她“玩游戏”。
于是母亲哦了一下。
下辈不要
人了,也不要再有这样的亲人,不然,还不如就此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父亲死了,遭遇了醉驾车祸,抢救无效。
不过,那一刻,她只有尘埃落定的觉。
她早就没什么生命力了,整个人就是行尸走。
她厌恶甚至憎恨她的原生家,尤其是那个所谓的父亲,好在她不会喝酒,也不
喝酒,不然得开瓶香槟。
在外婆家时,她被表哥猥亵,手伸里,表哥说是什么
游戏,四五六岁的小孩,哪里懂,父母也不教。
有人劝她,至少也是生养的父亲,不应该这个态度。
,她的猛地颤抖,心
得迅速而剧烈,不自觉的,慌忙后退好几步,直至安全地带。
也不怎样吧。
幼时,父母迫于生计,无法照看她,甚至因为穷,幼儿园都没上多久。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父母倾诉,非但得不到安,还觉得她小题大
,要她当没发生过。
那个童年,太混沌了。
好在,她不信有下辈。
可如果有,又怎么样?
直至十八岁充话费送智能手机,上网才发现,原来有人和她一样啊,原来这叫猥亵啊。
母亲还多问了一句,有没有被?
徐金玉大哭,哭得比送父亲葬的时候厉害,她送父亲
葬的时候,面无表情。
她怕疼,也有些不甘心。
她知后,竟然下意识松了
气。
该死的人明明那么多,不到,也犯不上她,可活着又是多么多么的艰难困苦。
凭什么要我死,是谁想杀死我?
蝼蚁尚且偷生,就像那只小猫,它多想活啊,它真的很想活。
她呆滞住,缓缓蹲下,捂住脸哭。
很早就想死了,大概第一次是十三岁,可一直以来,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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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在乎她的自尊,也没人在乎她的伤痛,一张张面孔都是那么冷漠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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