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完毕，一个个光着排队给嬷嬷检查，嬷嬷或叫母狗蹲下撅起，或叫仰面躺着张开，甚至用手指伸去几下，疼得母狗直哆嗦，但并没有哪条狗还敢挑衅嬷嬷的权威，嬷嬷不满意的母狗都挨了竹鞭，回去重洗，满意的则放来，穿好衣服，到立威堂前照品级跪好，等候给主人晨省。

又狠狠刷了二三十下，疼得那母狗浑痉挛，终究不敢再叫，看她服帖了，领嬷嬷才放了她下来，喝令她自己认真清洗。

男人才一睁开，众畜就一起磕下去，声音快地请安。

那母狗吃打不过，连声讨饶：“贱畜知错了，嬷嬷别打了，贱畜好好洗就是了。“

随即有其他畜端过洗漱用品，男人在畜的服侍下洗了脸，漱了，几个服侍的畜争相张大嘴，要接主人的漱，男人嫌弃地踢开她们，向安静跪在一旁的莺儿招手，莺儿忙拖着几乎要折断的麻木双膝爬了过去，刚张大嘴，哗地，男人把漱赏给了莺儿，惹得其他畜无比妒忌地齐齐瞪了莺儿一。

换来的是更加厉害的一顿打：“再敢反抗，禀告了爹，拉去公狗！没有资格，就不要洗了？家主用不用是一回事，准不准备是另一回事，就算家主一辈不你，你也要日日准备着挨。“

“昨晚两条狗都伺候得不错。”男人对侍寝作了肯定的评价：“以后也要这样伺候。行了，去排，准备晨省吧。“

母狗疼得惨叫不已，被嬷嬷喝：“还敢放肆，清洗狗，保持安静！什么时候老实了，什么时候放你下来自己洗。“

领嬷嬷笑：“你放心，老就是畜局来的，是你爹重金请来调教你们这群贱狗的，我见过的母狗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手里有数，你这个狗，且刷不坏呢。

二人喜喜磕个，退来，直奔茅厕。

母狗忍住剧痛，颤抖地示弱：“贱畜不叫了，谢谢嬷嬷教贱畜洗，贱畜再也不敢反抗了，求嬷嬷放贱畜下来自己洗，嬷嬷不是说，要随时好被爹爹的准备吗，嬷嬷刷烂了贱畜的，万一爹爹真的要，如何是好？“

排后，又到洗狗房中，照畜洗刷的规矩，将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里更是要用特制的药冲洗，一则有避作用，二是洗净，以备主人随时使用。这样的洗，晨省和昏定前都要自觉地行一次，此刻宽大的洗狗房中，大大小小数十条母狗都在认认真真给自己洗，值日的嬷嬷则提着一竹鞭来回巡视，看到有哪条母狗敢偷工减料不认真洗的，劈盖脸就是一顿鞭教训：“好好洗，你们以为是自己的吗？你们上每一狗都是家主的，洗净狗狗，时时准备着给家主用。”

玉琅和莺儿洗得仔细，还被嬷嬷夸了句听话，二人昨晚侍寝，并未穿衣，故而先到各自房里穿上衣服，这才又跑到立威堂前，找到自己的位置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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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琅和莺儿都如释重负，终于可以排了。畜一日只有两次排，一次是晨省之前，一次是昏定之前，除此以外，都需到主人面前磕请求，得主人允许方可再排，但谁也没有吃了熊心豹胆，真的敢到主人面前求排的，捧上主人心情不好，非但不会准许排，还会赏一顿好打。所以都只有忍着。

其他母狗见了，都用力埋洗，谁也不敢再有怠慢。

两个嬷嬷应了一声“好勒。“不由分说抓住那母狗，嬷嬷力气极大，那母狗纤柔俏，本不是对手，立刻就被丢到一个木架上，两脚被大大分开，绑在两，两个嬷嬷一个提着桶，一个拿着一把刷地的刷，就往那母狗柔的上暴地刷了上去。

嬷嬷却不肯饶她，扬手叫来另两个嬷嬷：“这贱狗不会洗，你们帮帮她。“

也有倔的母狗轻声反抗：“贱畜只是四等畜，没有资格给爹。”

“。”男人只说了一个字，值日的畜立刻拿来壶，在自己上，趴在男人面前，男人拉开就，一半在壶里，一半淋在那壶的畜上。畜神自若，想是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