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主人一掌要打空，莺儿慌忙把脸凑了过去，千钧一发之际，到底让主人赏的耳光重重落在自己脸上，“啪“地一声，莺儿前冒起金星，心里却一阵安心，还好自己机灵，这一下要是打空了，自己少不得让主人揭一层。

男人的火气也因为莺儿的乖巧而消去，甚至看着小脸上迅速浮起的五指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犯贱？敢跟你小娘抢几把。“

莺儿忙磕：“爹爹息怒，是贱畜犯贱，谢爹爹赏掌教我，贱畜只记得伺候的规矩，给爹爹清洁几把是贱畜的职责，让爹爹生气了，贱畜该。“

这当，玉琅已经着男人的清洁起来，男人吩咐：“耳朵伸过来。“

地上的莺儿和下的玉琅同时抬侧脸，把耳朵送了过去。

男人笑着扇了玉琅一掌：“叫她伸耳朵，你你的。“

玉琅吐了吐，便又认真舐起来，男人将莺儿伸过来的耳朵用力拧住，教导她：“狗东西，每次只记得什么伺候的规矩，爹问你，规矩谁定的？“

莺儿手贴在大双侧，顺服地跪直让主人拧着一边耳朵，柔声：“规矩是爹爹定的。“

“既然是你爹定的，你嘛老是把规矩放在第一位？伺候的时候先看脸，爹想什么就什么，打几回才懂？“

莺儿嘴嚅嗫了一下，顺从地：“是，贱畜蠢笨，谢爹爹教导。“

男人将莺儿的耳朵来回拽了一下，莺儿的脑袋随着男人的手被扯得来回摆动，但不敢有任何动弹。

“你刚刚犹豫什么？爹教你竟敢怀疑？说，心里嘀咕什么？“

莺儿不敢隐瞒，惶恐地：“爹爹英明神武，贱畜罪该万死，刚才冒个糊涂念，爹爹定的规矩，畜不许偷窥主人，贱畜……贱畜……看……看不到爹爹的脸……贱畜该死。“

男人都要气得笑来了：“你这条贱狗，怪不得我把你从正妻贬作低等畜。“

这话一，床上的玉琅和地上跪着的一群畜都忍不住偷偷把目光向莺儿去，众虽对尘封往事不甚了了，但多多少少听说莺儿是主人曾经的妻，也是唯一一个妻，不知她是否心怀怨望。

岂料莺儿脸上波澜不惊，仍是一脸恭敬：“爹爹说的是，贱畜下贱，活该贬为畜。爹爹英明神武。“

“又是英明神武，你就没新鲜的？“

男人在玉琅的服侍下穿上了，一脚把玉琅踹下了床：“去，跪在她旁边，告诉她，怎么看爹脸，教育下等畜是你的责任吧？“

玉琅腰上被踹得生疼，又不敢去，规规矩矩跪好，正向莺儿教：“你这贱狗好不晓事，贱畜伺候主人，要以主人喜怒需求为第一要务，就算不能抬仰望爹爹的尊容，单看着爹爹的玉足，也能猜爹爹的心情，难真要脸对脸地看，才能看脸？“